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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后,林琅成功生火。

体力告罄,林琅添了点儿水就开始生平第一次的土灶熬粥,十分钟后,她手忙脚乱地舀出半碗地瓜米粥,剩余的半碗完全糊在锅底,铲都铲不动。

“呜……”林琅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,她的手被木枝割了两道伤口,烧火过程还被烫了两次,及时冲水,不算严重。

一番心理建设后,林琅一边擦眼泪,一边把焦糊味儿的粥喝完。

洗锅添水,火灭了再生,生了又灭,来来回回弄了有一个半小时,才烧出一锅热水,一趟趟将水端到后门边竹子搭起的简易浴房。

林琅洗头洗澡,换上勉强还算干净的衣服。

林家后院有一口压水井,靠近后门的墙角有一个简易版的冲水厕所间和浴房,不用林琅去专门打水,不用忍受普通农家里的旱厕,不然林琅要更难适应,更不知如何折腾了。

这一番动作下来,林琅对原主在个人卫生方面的嫌弃没有了,实在是这里洗一次澡又麻烦又废柴火,对烧火业务极其不熟悉的林琅来说还废手、废眼泪。

“噼里啪啦!”

林琅一惊,努力搓的衣服“啪”一下掉回盆里,她侧着耳朵,听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这是传说中的鞭炮声。

她姥姥家在四线城市中心老区的民巷里,那里禁鞭炮二十来年了,除了影视节目,林琅从未如此近距离地听过鞭炮声。

“林琅,你在吗?”

“琅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