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徐三娘不过三十有余,眉清目秀,但是长期的操劳似乎让她变得焦躁苍老。
徐三娘佯装看不见慕容小婉一行三人,只是和客官打着交道:“这是刚磨出的绿豆粉”
“杨客官订的鄂州竹溪米已到,不过奴家只进到了三斤”
“妙极,不愧是西市磨坊徐三娘。这竹溪米可是被先皇钦定过的贡品。轻生多方打听,只有徐三娘你这有路子有,今儿轻生口福不浅。这要价轻生不在话下”这客官一看倒也是个富家子,无意间瞄到了慕容小婉,欠了欠嘴角,不由得加重了“这要价轻生不在话下”这几个字,口气不乏讥讽。
待这杨客官的话告一段落,慕容小婉急忙福了个身,客气地说:“徐三娘,你看””
“慕容姑娘,奴已和你家婢子说了,奴不想惹麻烦。”徐三娘看也不看慕容小婉。
慕容小婉赶忙从篮子里拿出鸡蛋煎饼,说道:“徐三娘,这是儿做的鸡蛋煎饼,没有你的绿豆粉和米粉,儿可就难做出这等美味儿是希望长期在这订货”
“你这高门贵女做的东西,奴家这村夫野妇可不敢尝,怕折了寿。奴家只求你别耽搁奴的生意”徐三娘欠了欠身子,转身回里屋里去取竹溪米。
慕容小婉心里一急,不禁顺着徐三娘进到了店后的里屋。
那里屋突然好似有什么声音作响,徐三娘惊疑地四周看了看,见那里屋的窗户牢牢合着,便放下了心。
转回头一看,那慕容小婉便在自己身后,一只脚正要踏进里屋和自己理论。
“慕容小婉,枉你这也曾是名门贵女,看来从不知什么是礼数!”徐三娘嗔怒道,柳眉倒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