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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说令牌是我偷去后山书院的,可有证据?你们说是我纵火的,可有证据?县令大人,衙门应该讲究一个明察秋毫,仅仅只凭这盏燃油灯就能说明是我纵的火吗?

实话告诉你们,我家遭贼,这盏燃油灯早就丢失了,我还准备来县衙报案呢,可是没有来得及。”

周溢之简直都要被郭令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,不过县令可不是吃素的,惊堂木一拍,县令大声呵斥道:

“郭令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!”

面对县令的呵斥,郭令依旧一口咬定燃油灯早已失窃。

周溢之皱起眉头,冯云也愤恨地握紧拳头。

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,正一筹莫展之时,周溢之就听县令冷哼一声,吩咐道: “传人证!”

听见这话,周溢之眉头一挑,就见衙役带上来一位打更者,老人往地上一跪,就开始说道: “大人,那天夜里,我瞧见这人慌慌张张地跑着,袖子上还冒着火星,路过我时,还撞了我!”

郭令在瞧见老者的瞬间,就脸色一变,此时听完他的话,更是面色苍白,冷汗从脑门上滑落。

而在打更者诉说完毕,县令又道: “传物证!”

衙役又迅速拿出一件袖口被烧毁的衣袍,呈在堂前。

“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县令大声呵斥。

瞧见眼前这一幕,周溢之和冯云都笑了。

而郭令则是面色惨白,显然没有料到这一茬,甜品铺子以及周边店铺的损失完全不是他所能承担的起的,更何况故意纵火,显然要面临牢狱之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