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不定下半辈子都能靠这个玉佩养。
温故微微一笑,打算明日下山把这卖个好价钱。
这一刻,他连新买的房子建在哪都想好了。
家主负手而立,微微点头,又道:“见此玉佩如见我,阿故可要好生保管。”
温故:“……”
家主在原地站了许久,一直望着木屋,眼中似有微光浮动。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,又沉下了脸,命令道:“以后没我命令,谁也不准再来此地。”
家主下此命令,众多弟子并不为此感到奇怪,毕竟挨着禁地,本就不该来此的。
可景辞不这么觉得。
他弯下腰,面无表情地道:“是,父亲。”
违背命令擅自来此,家主这是在敲打他。
他之前一直认为弟子消失的事与景容有关,家主因为知道景容的踪迹,所以才一直包庇。可是如今这样看来,家主一开始并不知道景容是死是活,如今还对景容的出现惊喜不已。
这太奇怪了。
温故回到院内,看到走廊上全是泥的时候,挂在脸上的笑意浅了一些。
走两步,看到厨房一片凌乱,笑意又浅了一些。
别过头,不经意看向绿意盎然的菜园,看过去的时候,笑意彻底消失。
不是,我野菜呢?
又毁了?
景家。
少主平安归来的消息,几乎在片刻间就在景家传得沸沸扬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