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则笙瘪住嘴:“是不满意吗?”
祝淮挑眉:“不。”
周则笙闻言一怔,之后却并没有露出伤心的表情,反而有些兴奋地说:“那我们再来。”
祝淮:“…?!”
祝淮:“你不会累吗?”
“和你一起的话,当然不会。”说着,他又封住了祝淮的唇。
两人一直黏糊到了下午,中途起床吃个饭的间隙只是对视一眼,便又会吻在一起。
清理过后,祝淮躺在床上,忽然抓住周则笙的手,愤愤地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,颇有种报仇的意思。
周则笙十分认罚,什么都没说,抽出旁边的枕头,垫在祝淮腰下,又耍无赖地凑过去撒娇,说:“阿淮辛苦了。”
祝淮偏头,没有理他。
就在这时,屋外门铃响了。
祝淮想要起身去开门,刚动了一下就选择放弃,指挥周则笙:“你去。”
“遵命。”周则笙立即起身,开门走了出去。
祝淮盯着天花板缓了一会,还是选择爬起来想要跟出去。
他正盯着满脖子的咬痕发愁,就听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祝淮呢?”
祝淮倏地抬头,看向房门。
—
玄关处,周则笙刚刚迅速换了套常服,颈侧被祝淮泄愤留下的咬痕被衣领遮住大半,影影绰绰地露出一点红。
祝昭站在门外,镜片下的目光轻轻地扫过那点可以的红,又很快挪开目光。
他们两兄妹对待不熟悉的人时的态度很像,都是一副冷冷淡淡中带着点“滚远点”意思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