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则笙有一块玉佩残片,玩笑说是他和自己的定情信物,平常一直带在身边,没想到一起穿越了过来。

祝淮有好几天没看见那半块玉佩了,周则笙以前很喜欢下意识地把玩它,不过自从两人互通心意之后,他手里握着的就变成了祝淮的手。

“被我收起来了,”周则笙说,“这样重要又容易碎的东西,握在手里总是感觉心头不安,所以贴身放着。”

祝淮轻笑了一下,玩笑道:“不是说这是定情信物?怎么今天又说没名分?”

周则笙神秘地笑笑,说:“没名分的蓝颜知己也需要信物来定情的。”

祝淮失笑:“我上辈子那么混蛋?”

“是我比较混蛋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……”

祝淮一怔,相处这么久,他早就发现周则笙不是一个情绪内敛的人,总能精准地捕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。

周则笙的目光沉了沉,很快又扯出一个玩笑,说:“因为是我厚脸皮讹上你的呀。”

“嗯,”祝淮顺着他的话往下说,“看出来了。”

周则笙双眉扬起,惊讶地说:“这种时候不应该反驳我的话吗?”

祝淮接受到周则笙半是玩笑半是埋怨的眼神,嘴角抿着笑:“可是你说的对。”

周则笙:“阿淮总是爱说伤人的真话,我今天晚上会咬着被角默默哭泣的。”

“哦。”

祝淮笑着,忽然扯松安全带,凑过去在周则笙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,然后又飞快缩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