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签过,沈怀瑾听过一耳朵。
只是不能这么算,沈大行染指不了沈家的基业,但他手里的钱财不动产和普通人相比,已经不少了。
沈辞亭淡淡道:“我宁愿从阿姨手里借钱支出,也不会朝沈大行摊开掌心,他的德行,呵,用他一分,我得对他卑躬屈膝,当老祖宗恭敬。”
忍不了一点。
沈怀瑾不是很赞同,在他看来,辞亭该得的没必要争一时骨气放弃,“你才说过,爸他有抚养你的责任,抚养不只是放在嘴上,衣食住行都要安排妥当。”他按照沈辞亭的脾性说服他,“不然以后爸他老了,你该给赡养费时,岂不是亏了。”
“我又不傻,他真找我要,按最低标准打给他就是。”沈辞亭道,“再说还有你,对半分完,小亏一点,我应该能接受。”
沈怀瑾:“”
您可真行!
虽然他不觉得他爸年老时会沦落到要靠儿子给赡养费的境地,但沈辞亭说的煞有其事,他听的为他爸心里发毛,总觉得会有这一天的到来。
不提以后没影儿的事,沈怀瑾想到白天沈辞亭说要替赵岳找回场子的言语,斟酌开口,“郑家那边,我让我妈去打个招呼,郑文泽先嘴贱,让他闭嘴不难,吴俊楠看他眼色行事,他们两都能压下去。”
唉,沈辞亭无声叹气。
沈怀瑾当真是个再好不过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