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辞亭想知道的,都从赵岳口中掏完了。
他缄默不言,赵岳又开始嘚吧嘚。
“上课,闭嘴。”沈辞亭不客气道,虽然讲台上的老师不太管事,但他并不想上课时候和赵岳交头接耳,嘀嘀咕咕。
赵岳不是个认真学习的主儿,他今后的路子从生下来就定好了,父母商业联姻,彼此没有多少温情,又都是工作狂,生下他就算完成了对老人的交待,一忙起来,赵岳一年到头能见个两三回都算不错了。
赵岳两家的独苗苗,赵岳打小就被两边老人宠着长大,性子好不到哪里去,我行我素,更别说看人脸色做事了。
“你又不是好学生那一派的,装模作样你不嫌累啊?”赵岳翻了个白眼,沈辞亭那课本就没翻页过,签字笔转的溜,就是笔帽儿从头到尾盖着,沈辞亭这厮明摆着来混日子的,赵岳自认为火眼金睛,早就看透了沈辞亭的本质。
沈辞亭想了想,果断开始动笔跟着老师进度记笔记,态度明确,不想和赵岳说话。
赵岳:“”
得,他也不会故意讨嫌。
沈辞亭不像他有家业继承,只能在学习上努力将来靠自己打拼,想到这里,赵岳觉得他能等到中午吃饭,边吃边聊。
连沈怀瑾跟在一旁,他都能勉强忍受。
学校食堂是自助餐模式,各类名贵食材应有尽有,不过来用餐的学生不算多,沈怀瑾习惯在食堂用餐,提了一句沈辞亭吃不惯,可以让家里送饭,沈辞亭还没说什么,赵岳反应很大嘁了一声。
“虚伪!”
沈怀瑾置若罔闻,直接忽视,只和沈辞亭交谈,“你先尝尝,食堂大厨虽然手艺不错,但不一定适合你的口味。”顿了顿,他又补充,“二叔会非常乐意,你明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