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够体贴的,没在他们吃的喷香时说这些影响他们的胃口。
崽子们顿时就生无可恋了。
沈辞亭此时也不民主了,“必须去,院里还有些东西不齐全,别想耍赖啊。”
想要反抗的苗头顿时偃旗息鼓,崽子们垂头丧气,心不甘情不愿,悲壮的好像奔赴战场。
沈辞亭:一个个戏过了啊!
一行人再度分成两个队伍,刘芬询问刘姐,不用去搭把手吗?年轻后生带这些个小娃娃还是去商场,听着就不安全。
刘姐:“院长对带孩子有一套,孩子们也懂事,能应付,甭担心。”
三人回去孤儿院的路上,刘姐絮絮叨叨让刘芬放开点,别拘束着,当初刘芬被爹娘打的身上没一块好皮时,都能在山上到处撒野,她婆婆说起来又心疼又好笑,明明不是沉默寡言的性格,却因为这二十五年被关在里头,愣生生变了。
刘姐听她婆婆说的多了,就对芬姐自然代入了长辈的心态,又是她把芬姐叫来孤儿院工作,她更觉得自己要对芬姐负责。
“你别念了,芬姐不嫌,我都嫌你啰嗦了。”刘哥打断媳妇儿故意说道,他也是芬姐被媳妇儿念的像个小可怜,担心她不好意思,就由自己做了这个坏人。
刘姐没好气:“你堵住耳朵,你想听,我还不乐意说呢。”
刘哥推开虚掩着的大门,正要和刘姐争一下,突然窜进去,大吼一声,“你们干什么的?怎么进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