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明牧狠在他根本不把公司当回事,用他妈血肉垫起来的公司,他只有恨!
“我请了职业经理人,只要他手段够,把所有人压的下去,我无条件赠予股份。”楚明牧请了四位被业内称为鬣狗的狠人,既彼此挟制又互相合作。
楚明牧没把所谓的长辈痛批他引狼入室的行为当回事,如果不是给他妈攒功德的胡萝卜在跟前吊着,他被一根无形的线定了底线,楚明牧清楚知道自己快疯了。
他将封印明霖的黄符戴在了胸前,时不时抚摸,也时刻提醒着他。
“你有权利做出任何决定,你是你妈的儿子。”沈辞亭做不到用长篇大论来表达自己的关心,他无法感同身受,做一个倾听者足以。
楚明牧露出真心的笑容,他不需要理解,但被沈辞亭肯定,对他的意义不同。
讲台上的老刘,见哥俩儿又唠起来了,讲课没有停顿,体贴决定给一节课的时间让楚明牧收拾心情。
也是遭了大罪,且不说身体消瘦的情况,楚明牧找他销假时,他简直不敢相信,最是开朗大气的孩子,身上没有一丝人气,整个人了无生趣。
老刘让自己不要表露出惊讶,态度尽量自然,这孩子本来大大咧咧,如今却敏感的很,反倒说自己得偿所愿,自己该替他高兴才是。
老刘听着心酸不已,看着楚明牧叭叭的对沈辞亭一通说,他反倒诡异地安心。
楚明牧的具体情况,老刘没越界打听,但正如他痛心把徐波送进去吃牢饭一样,想来能让楚明牧形销骨立的原因,比他这要严重不下十倍。
“我妈她是不是能去投胎了?”楚明牧没给自己留什么钱,几乎把能拿出来的所有分红都以明霖的名义投入公益。
沈辞亭看了眼黄符,里头的灵魂最后一丝戾气快没了,“时机到了,她就走了。”
“抱歉,没办法让你和她说上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