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芝见哥哥先说,也不甘示弱,嗓门儿比他还大,“理解!”
“对个屁,理解个头,你们听明白了吗,就对对对?”沈辞亭都气笑了,“白萍同志,你说我把孩子当木仓使,你自己似乎也不相上下,问两个才六岁的孩子这种问题,你不觉得有问题吗?”
助人为乐是没错,但他们现在讲的不仅仅单纯是这个问题。
“毛毛爹妈是不在了吗?需要你一个外人忙前忙后?”沈辞亭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,“毛毛奶奶跟着大儿子毛毛爹住,但人家有四个儿子,孝顺着呢。你在筒子楼打出名声后,的确帮了不少人,像毛毛奶奶他四个儿子,可不是解脱了,谁能比得上你尽心尽力啊。”
指使外人干活,心里可是半点不会心疼。
白萍觉得沈辞亭简直不可理喻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“毛毛爹妈要加班,其他人实在挪不开时间,不然怎么会叫我?你能不能善良点,不要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坏。”
沈辞亭凉凉道,“哦,毛毛妈是和你一个厂子,还是一条生产线上的吧?人家精明知道加班挣钱,你像个傻子跟头老黄牛一样去给她搬家,她有说请你吃顿饭感谢?或者说把加班钱分你一半吗?”
他始终不相信真没有一点私心的人。
白萍图什么,图轻飘飘一句不真诚的感谢,就满足了?
“你只知道钱钱钱,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。”白萍没听进去沈辞亭的话,只觉得和他没法正常交流。
如果人喝的是露水,光着膀子是常态,衣穿住行就向原始看齐,他可以不计较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