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故退一步,“你总在这些方面较真,现在我们说的是儿子骨裂的一系列问题。”
“解决一个问题的时候,同样不能忽视另一个问题!”江铃尽量保持平静,“你承不承认,让儿子不插嘴的这句话,是错误的。”
“承认。”这一点,在生下沈辞亭之前,江铃和沈故很严肃的达成过共识,“我刚刚情绪上头,辞亭,爸很抱歉。”
“我接受您的道歉。”沈辞亭毫不犹豫道。
江铃:“ok,这件事过了,沈故,你告诉我,你想看到卓小芹母女两什么样的反应?”
“是潘悦。”沈故纠正道,“我知道是儿子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但潘悦一副完全和她没关的模样,让我很气愤。”
“这一点,我和你想法一致。”江铃也不悦,但他们不可能追着要和小姑娘计较,“沈辞亭!”
“妈,您说。”
江铃:“我希望你以后把自己放在第一位,因为我和小芹在一个单位,让你和潘悦青梅竹马长大,你很多时候以她为先,我从没说过二话。但这次,我想告知你我的态度,我同样不会干涉你,但我不认可她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沈辞亭眨了眨眼,“大概明白吧。”
沈故直白道:“你妈希望你和潘悦保持距离,别把自己放的太卑微,但她因为自己的原则坚持,不会对你做硬性要求。”
“你爸我不一样,我明确表示,你再像个尾巴跟在潘悦后头,我就扣你的生活费。”
江铃动了动唇,没有说出反对的话。
沈辞亭:“爸,我现在都和州行同进同出,瘸着腿想做人家的尾巴,也做不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