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辞亭,你帮我问问,芮芮她你也知道,太小了离不开我。”
沈辞亭收回之前的话,原来不过两个来月的时间,苏素已经被原主纵容的显露出恃无恐的苗头了。
哪怕是交情颇深的朋友,在表态做某件事为难时,也不好意思继续提要求。较真算一算,原主和苏素高中毕业后基本就没交集了,不在同一所大学,又各自结婚生子,如果不是原主上赶着殷勤,两人至多算得上不熟悉的朋友。
正常人会向一个只是认识但多年不见没有交情的人,一而再再而三托他消耗他的关系给自己行方便吗?
“我试试吧。”沈辞亭上下嘴皮一碰,反正会不会尽心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不喜欢做冤大头,有些难为情道:“苏素,你手头宽裕了没?”
啊?苏素不解其意。
见眼前这个重逢后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的男人,垂着眼皮不敢看自己,“我大姐不是要来照顾小北吗?不能让她做白工,住家保姆的价格多高你也知道,我也没多少存款,给你垫垫付的租金,你能不能先还我应下急?”
瞥见苏素脸上的惊愕,沈辞亭发誓,他不提,她绝对忘了这回事!
小一万块呢。
这钱,他花在小刺头、父母、沈凤身上,都比打水漂好太多了!
“有,有的,有难处你怎么不早说啊。”苏素愣了一下,人和人果然是不能对比的,很快嗔怪道,“我也上了这么久的班,除了吃喝没大手大脚花钱,就是想着尽快还你呢。”她似是犹豫该不该说,“你大姐是自家人,我觉得没必要弄得像外人一样,兄弟姊妹间互相帮衬着,有来有往感情才会越深。”
甭管话多好听,拨开皮本质就是:少给钱甚至不给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