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咱们去曲和斋吗?”墨竹了然问道。
沈辞亭的头不自觉往大氅里缩了缩,寒冬腊月的他真不乐意出门,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墨竹。
到了曲和斋,一进去便感觉到与外头截然不同的暖意,沈辞亭神情不由舒展了下,熟门熟路的去到严书恒的包间,窗户大开,寒风哗哗的吃进来,哪怕里面放了好几个炭盆也无济于事,沈辞亭莫名其妙地,“你哪根筋搭错了?”
都冷得缩成一团了,还将窗开着,严书恒沉迷听书如痴如醉,理所当然道:“屋内点着炭盆容易瞌睡,打开窗精神”以免错过重要情节。说着打了个呵欠,严书恒起身走到窗前站立,瞬间清醒。
沈辞亭:
“哎,诚阳伯府的马车停在了门口。”严书恒大呼小叫,小半个身体探出窗,江家大房想和沈家和解的讯息太明显了,沈家明显不乐意搭理人,沈辞亭前脚才进来,诚阳伯府的马车后脚就停在曲和斋门口,严书恒想说服自己这是巧合,都站不住脚,而且他大胆猜测马车里肯定有江大小姐!
沈辞亭看到他一脸兴奋的吃瓜表情只觉辣眼睛,而且这瓜还是落在他的头上,“诚阳伯府的马车管你什么事,严书恒你现在和痴情汉真没多大差别。”
严书恒并没听清沈辞亭说的什么,缩回身子关窗然后看向沈辞亭,幸灾乐祸道,“江大姑娘进来茶楼了,就她和她的丫鬟,我的直觉告诉我,她是奔着你来的。”
沈辞亭淡淡指出,“因为你在这,她通过调查你然后才能找到我,被人悄悄监视这么多天,你真能耐!”
严书恒:乐不起来了!
两位少爷还有闲心斗嘴,墨竹急得不行,“少爷,要不咱们赶紧走吧。”
沈辞亭坐着安之若素,无语道:“你家少爷行的正坐得直,对得起自己的良心,江大小姐废大力气主动来见面,半点没觉着亏心,还需要少爷我善解人意特意躲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