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文德扛着锄头感叹道:“啊,好久没闻到这么香的味道了,肯定是妹妹在掌勺。”

姜爹也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,“还是闺女好,乖巧懂事不说,还做的一手好菜,再看看你,除了吃,啥也不是。”他望着姜文德的脸,满是嫌弃。

姜文德撇了撇嘴,“你在田里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,也不知道是谁,说我是他的骄傲来着,夸我是干活种田的一把好手。”

姜爹白了他一眼,“那一定是我太饿了,开始胡言乱语。”

姜文德接过姜爹手里的锄头,一起放在角落,“得了,我得跟妹妹去说说,带着爹去医馆瞧瞧,咱们爹不正常了,开始胡言乱语。”

姜爹抄起鞋底,扔了过去,“呸呸呸,厄运都走开。你个臭小子,欠打是不是?好好说话,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。”

姜文德看着飞过来的鞋底板,拔腿就跑,突然看到了坐在石桌上的任祭,顿住了脚步,抬脚向他走去,阴阳怪气道:“秦公子好雅致,这是在院子里看风景吗?”

姜文德虽然没有读过几天书,但是,跟着二弟这么久,耳濡目闻,雅致倒也会说。

任祭抬起眼帘望了望他,“大哥说笑了,贤弟只是等吃饭罢了。”

姜文德见他文绉绉地说着什么大哥贤弟,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:“我都没你大,你好意思叫我大哥?有何居心?”

任祭:“……没什么居心。”反正迟早都要叫,不如先适应。

姜文德还想说什么,就见爹又抄着鞋底向他走来,他顾不上与任祭说话,在他的面前被老爹打,多丢人。

于是,他起身就往房间里跑,嘴里叫嚷着,“二弟,二弟,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