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我兄长是县令,你说,你们能不能走出满香飘,能不能活着,不都是我秦守一句话的事儿吗?一百两,凉粉方子买断。”

秦守说完一个眼神示意,小二转身准备笔墨纸砚,将其随手放在姜吟吟的眼前,砚台里的墨一倾斜,倒在了桌面上,留下一摊墨迹。

姜吟吟眯了眯眼睛,县令?又是县令,上一次是县令的侄子,这一次是县令的弟弟,看来自己是与他们一家犯冲。

她像是想到了什么,幽幽道:“赵良俊,可是你们的侄子?”

“你怎么知道,你,你就是那个害得良俊在牢里受苦的女人?”秦守变了脸色,阴沉森冷。

姜吟吟淡定开口:“不愧是兄弟,看来消息有互通,不过,可不是我害的,把你侄子送进牢里的可是你的哥哥呀。”

秦守气得把茶杯往姜吟吟头上摔,破口大骂:“剑人,你这个剑人,今天,凉粉方子,你是交也得交,不交也得交。来人,把这两个土狗给抓起来。”

姜文德连忙伸手一甩,茶杯被他扇到了另一边,掉在地上。

‘砰’的一声,打破了包厢里安静和谐的假象,姜文德立即拉过妹妹,将妹妹护住身后,“妹妹,我们赶紧走。”说着他就想拉着妹妹往外跑。

扭头一看,门口站满了人,此时正向他们围过来。姜文德心情沉重,还好自己跟来了。

他靠近妹妹,小声道:“妹妹,等会打起来,大哥拦着这些人,你找到机会赶紧往外跑,一直跑,不要停下,听到了吗?”

秦守撕破脸皮后,不再装模作样,他眼底满是占有欲,勾起一抹邪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