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离开让姜家几人松了一口气,吴氏叹了一口气,“嗐秦钰也不容易,瞧他脸色白得难看,是个可怜的人,你们以后表情都收敛点,就跟以前一样。”

她抬头扫视一圈,“他是囡囡的恩人,咱们做人啊,不能丢了自己的良心。忘恩负义那种事情,做不得,不然跟畜生有什么区别?都记住了吗?”

姜文德脸上纠结:“我知道他是妹妹的恩人,我也特别感谢他,但是,想到他对妹妹做的事情,我…我就心里难受,对他脸色好不起来。”

吴氏神情严肃,“那你就别想,这件事以后不准再提,就当没发生过,听到了没有。”

姜文赋自然知道娘在想什么,他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,只是,心里终归有些憋屈。

他深吸呼,吐出一口浊气,“我知道,我有分寸。以后对他客气。”

姜文德看着二弟都这么说了,心里有不开心也憋了回去,闷闷地应声道。

吴氏对老二放心,但是老大就是个缺心眼的,嘴巴没个门把。

她叮嘱道:“老大,记住了,绝不能说出去,你平时就缺根筋,必须把这件事忘掉,不然,你妹妹就全毁了,听到没有?”

姜文德神情变得严肃,点点头,郑重道:“记住了,我绝不乱说,我会保护好妹妹。”

这件事过后,日子倒也平静了,姜吟吟每天上午与娘和二哥去摆摊,下午与米粒去田里送水。

五天后,姜吟吟在摆摊的时候,听见身后饭桌前,有几个书生正讨论着镇上最大的学堂——清廉学堂。

据说今日清廉学堂举办了一个诗词会,不论是学堂里的学子还是外面没有入学的读书人,都可以参加,若是获得魁首,奖励银锭三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