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着碗边说边走,再没看到姜姑娘的时候,狠狠松了一口气。要你去看,要你去看,现在好了,差点得罪姜姑娘,没饭吃很痛苦。
至于主子,他都占姜姑娘便宜了,被…被摸…摸头也没什么,啊啊,反正自己什么也没看到。
姜吟吟被药罐一打岔,没了想报复的心理,她低头认真地望着抱着自己的男人,帅,哪怕是俊脸被压着,也似乎不影响他的颜值。
哎,帅的人总是能被她轻易原谅。
她望着望着,手不自觉地抚上了他的眉心,看着他又翘又长的睫毛,伸手戳了戳,有点痒。
姜吟吟发现狗男人似乎一个毛孔都看不见,脸上白白净净,她把手放过去,与他的脸一对比,啧,自己的手简直不要太黑。
不对比不觉得,看上去也很白,一对比,差别都来了。
一个大男人,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干什么,还给不给女人活路了?
她一把捏住狗男人的脸。咦?手感这么好?软得像□□糖,又软又弹。她玩得不亦乐乎,把一张俊脸揉来揉去。
姜吟吟玩了一会儿,开始无聊,她尝试去扳腰间上的手,汗都要出来了,也没扳开。
她动了动身子,勉强靠在床头,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,缓缓阖上眼睛,闭目养神……
……
任祭走啊走,走了好久,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,他找不到出去的方向,他看不到一束光,就像是他那阴暗的儿时,看不到光,感受不到温暖……
他无力地跌坐在黑暗之中,无尽的黑将他吞没,疼痛让他疲惫,他环抱住自己,慢慢倒在黑暗里。
不知道过了过久,他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温暖,一道光,他缓缓睁开眼睛,这束光围绕在自己的周围,照亮了他的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