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,下马车,开口:“你坐马车去找县令,他若不来,就给令牌让他看。”
药罐愣了愣,“那主子你呢?”
见主子没说话,药罐心急救人,驾着马车去找县令。
任祭望着对面那抹被包围天青色的娇小身影,心脏似乎有些不舒服。
在他发愣之际,没想到对面的女人动手了,只见她跳起一脚踢向别人,动作潇洒优雅,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。
他静静地望着,看着女人干净利落的动作,力道不足,好在身体轻巧灵活。瞧着她穿梭的身影,心悸得厉害。
任祭捂了捂不适的心脏,抬脚走过去,不料,有人持刀向她刺去。
他的心脏漏了一拍,身体比脑袋的反应更快,一个轻功,拉住她往旁边躲。
任祭轻声道:“别怕。”
他抱着怀里娇小的身子,脑海里闪过男女授受不亲。一个愣神,手臂被划了一刀,他抬脚把混混踢开……
“主子,姜姑娘他们在前面,她正在推车,要不要让她上来?”药罐的声音从外面传到了马车里。
任祭端起茶杯,淡淡开口:“不必。”
药罐应声后,路过时与姜姑娘打了一声招呼,随即马车不停,扬长而去。
任祭坐在马车里,修长的手指摩擦着杯壁,垂着眼帘,望着茶杯里飘浮打转的茶叶,思绪再次飘远……
医馆里,任祭坐在椅子上任由大夫包扎伤口,耳边是别人的讨论声。
“哎,那姑娘真可怜,竟然被恶霸看上了,日后可麻烦了。”
“县令不是来了吗?他肯定会管这事儿的,不过倒也奇怪,平时击鼓都见不到的县令,今日竟然在大街上出现,那女子运气极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