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任祭你何苦呢?直接把人给绑走不就行了?还要大费周章地搬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。”说完他眼神示意药罐把椅子擦一擦。

药罐看着两位大爷,手脚麻利地把椅子擦了又擦,说道:“两位爷先等等,小的去把马车上的坐垫拆过来垫椅子。”

待柔软的坐垫放在简陋的椅子上后,任祭随意坐下,淡淡地撇了一眼姬辞,神情不屑,“土匪。”

姬辞:……

“土匪?有见过我这么俊郎的土匪吗?当土匪都对不起我的美貌。是吧,药罐。”他对着药罐邪魅挑眉。

药罐:……世子爷,你撩拨错对象了。

任祭扫视周围的环境,眉心紧蹙,微微抿着嘴唇,低头看着简陋的布鞋,真是让人不舒服。

他薄唇轻启:“药罐,去买家具,全部换成崭新低调的。”

“是。”药罐应声后,出了屋子,驾车离去。

任祭望着对面毫无坐相的姬辞,漫不经心道:“你,该离开了。”

只见对面的人一脸诧异,像极了被点燃的炮仗,跳脚大叫,好你个负心汉,用完了我就想扔,绝无可能,我偏不走。

他淡淡地收回目光,不想搭理弱智。

姬辞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这负心汉真绝,任由自己哭闹,毫无动静。

马上自己就要走了,就他这冰冷劲,估计村姑都不喜欢。哎,算了算了,谁让自己是他的好哥们呢,兄弟有难,两肋插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