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卫看出她有些困惑，说道：“当你的目光总是在一个人身上停留的时候，就要分辨你是爱他还是恨他。”

前世的种种像电影般一幕幕闪过唐明月的脑海，恍然发现，自她回到京都后，身边的人提及最多的是穆景衡，与她交集最多的穆景衡，如果许久没有穆景衡的消息，她甚至会主动探听。

“系统，”唐明月喊道，“这次任务的奖励还是记忆碎片吗？”

【系统：是的。】

唐明月心不在焉地听了一场四个小时的音乐会，出来后两人选择打车去商厦。

大卫道：“最后一曲协奏曲的主题是爱与对抗，你有感觉吗？”

唐明月歉然一笑，“我今天状态不太好，实在抱歉。”

“没关系，”大卫摇摇头，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美丽的小姐正在为了爱情苦恼，我当然不会打扰。”

唐明月重复了一下他的话，“爱与对抗？”

“和时代对抗，和家人对抗，和自己对抗，和爱人对抗。”大卫简单说道。

唐明月再次陷入思考。

前世，因为种种因素，她和穆景衡是天然的敌人。

如今，她依旧在这个怪圈里走不出来，没了时代的桎梏，她为什么还要纠结过去可笑的争斗。

到了猫咖，大卫贴心地帮她点了杯香草咖啡，之后便坐在书架旁看书，留给她单独思考的机会。

唐明月本人并不吸引小动物，猫咪都绕着她走。

有一只最胆大的布偶蹭了蹭她的脚踝，“喵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