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在娱乐圈这么多年的经营,最重要的就是口碑和对市场的把握,他不会昧着自己的良心。
秦槐诗倒在地上,眼睁睁看着祁容疏抱着宴林瑶往氧气租借的地方去了。
他的步伐很慢,身上是一件灰白色系的冲锋衣。宴林瑶身上穿着的是一条鹅黄色的长裙,娇嫩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迎春花。
她的裙边被藏州的风带起,掠过他的衣角,缠在他的衣角之上,就像一枝压在木枝的迎春花。
在后面乌泱泱处理着乱七八糟事情的节目组中,一片嘈杂,他抱起她的画面,却构造了截然不同的画风。
然而,宴林瑶眼中晕血,此刻视线依旧模糊。模糊的视线里,只有湛蓝的天和祁容疏的下颌线,他身上的雪松气息钻入她的鼻腔。
体温顺着布料一点点蔓延,他的温度和气息,她都极为熟悉。
这种亲密的接触,很少,让她的思绪回到了上辈子。
上辈子两人最亲密的接触都是在床上,哪怕做着最亲密的事,但她从未了解过他,他对自己永远疏离。
等宴林瑶回过神来的时候,祁容疏已经将她放在了一张椅子上,递了一杯温开水给她。
“喝。”
宴林瑶思绪迟缓,缓缓的喝下了那杯热水,胃里暖和了不少。
因为拍摄出了意外,节目的录制已经停止,宴林瑶苦笑:“我刚挽回的路人缘,可能又要因为她们两个受伤而被黑吧。”
祁容疏忽的将她的手腕攥在手中,眸中冷沉郁涩:“宴林瑶,名利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?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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