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多年,他总是喜欢在性这件事上折磨她。只是,折磨着折磨着,二人在性上倒是磨合的极好。

“现在不是工作时间。”祁容疏放下手中的杂志,揉了揉眉心,目光在她手中那个粉色的铁皮行李箱上停留了一瞬。

他下了车,身影颀长,在这暖光之下,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
他除了工作的业余爱好,是守着车?要不怎么说男人的车就是第二个家呢。

但下一刻,手中一轻,行李箱被祁容疏拉了过去。

“走。”

“啊?走什么?”

“哪个机场?”

“xx国际机场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
宴林瑶还没有反应过来,手中一软,多了一个毛茸茸的帕恰狗帽子。

“我送你。”祁容疏拉着她的行李箱,放入了后备箱。

“???”

“走,再待下去会被人认出。”

此刻已是六月的夏天,有些热,好在夜晚的风凉快,但手中毛茸茸的帽子却捂得宴林瑶出了一手的汗。

祁容疏的身影颀长,许是男女之间力气的差异,笨重的行李箱在他手中变得轻巧。

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宴林瑶看着他利索放行李箱的背影,走到副驾驶系上安全带。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