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祁容疏,洗发露而已,别小气……”她后半句的“我再买给你就是了”还没说完,就被拖进了浴室。
然后,身体被一股力推动,控制不住的跌入浴缸。
温热的热水浸没她的腰部,她脚腕一紧,踝骨之下是祁容疏的宽肩。脚踝上的水滴顺着圆润的花鼓弧线一点点往她的小腿滑下,水痕蔓延。
“要洗发露?”他挑眉,
“叫声好听的。”
男人矜贵清冷眉眼被醉意浸染,额前挂了水珠的碎发下,是欲念交织的疯狂。
水声哗哗,雾气在这幽闭的浴室内升腾弥漫,似云雾缭绕。
她的膝盖,在逐渐温热的浴缸壁上被硌的青紫。
“这不是你要的?”
“宴林瑶,你就这么不择手段想嫁给我?”
“说,如你所愿了没有?”
……
宴林瑶是怎么醒来的呢?
祁容疏一把扯开了密不透光的帘子,刺眼的日光打过来,她腰腹一挺,坐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
她还没反应过来,祁容疏已经将一件白t朝她扔了过去。
柔软的面料带着清冷的雪松气息兜住了她的视线,她听到男人声线冷淡,却带着极度冷静和理智。
“穿上,去领证。”
“……能不去吗,我还没睡够。”宴林瑶压抑着自己的起床气,但是她每说一个字,祁容疏的脸色就沉下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