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听过徐简的推断,李渡若想夺位,极有可能还留在京畿一带。
成喜作为李渡心腹,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承远的确十分可疑,他甚至胆大得混入了衙门里。
如果说是想收集运粮情报,明确粮仓位置,这事还有其他手段,或者换作其他人也能办得了,不需要成喜出面。
李渡身边,难道还会派不出得力的健全人?
一位公公涉险,一旦被擒获,裤子脱下来,什么话术都不好使了。
李渡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,但成喜依旧来了,除非,这其中另有算盘。
喻诚安两人猜不透全貌,自然也不能让承远衙门不用费心费力搜查李渡,若是他们给了错误的意见,后果谁也承担不了。
只是……
“只是不能被搜查牵扯了全部精力,”于复向田县令建议,“保证补给运输始终是最重要的。”
两人同僚几年,也有默契。
“没错,没错!”田县令瞪着成喜,与于复道,“万一他们声东击西,我们上当了,那就……”
成喜被抓个正着,与他一道从景安城被派过来的人手也十分紧张。
“我真是景安本地人士,家住……”
“我与曾聪、不不,与这个公公不熟,哦对,我是健全的,我可以自己脱裤子。”
“我跟他绝对不是一伙的,不然我全家一起天打雷劈!”
视线从那些人身上略过,只观神色态度,并没有异样的人。
喻诚安没有多说,把后续事情交给承远衙门,与季光一块带成喜离开。
于复一路送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