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拉不下脸,二来小官之家轻易不会去得罪侯府,三来还是不想多事让邻居看热闹。
也是喻诚安把握住了那个度。
他只想与朱绽示好,没有嚷嚷开的意思。
从头至尾,邻居们都不晓得那嬷嬷究竟是哪家的,反正朱绽有贵人手帕交,郡主车驾都来过于家好几次,一看就显贵的嬷嬷也不稀奇了。
“她要真在胡同里说东扯西的,我还能把门板拍她脸上,”朱绽道,“可她笑脸迎人,毫不多话,只进门后对着我说几句喻诚安如何如何……
我坚持不收东西,她也不着急,有时一溜烟跑了,有时候她原原本本带回去。
我让她转告喻诚安说别再来了,她说自己就是个跑腿的,有话我自己寻喻诚安说。”
这么前后拉扯了一个月,朱绽真的啼笑皆非。
气没多气,恼有点恼,最后拳头都打在棉花上,生生把自己弄笑了。
林云嫣笑了一阵,问:“那你要寻他说吗?”
“寻,怎么不寻?”朱绽道,“今日你不与我提这事,我也得跟你开口。”
她孤身赴约并不合适。
倒不是说,行事把握住度的喻诚安会有离谱举动,但朱绽不想多惹麻烦,便想请林云嫣帮个忙。
如果她与喻诚安说不通,林云嫣也能出面说项几句。
林云嫣听朱绽这么说,自是答应。
感情之事,讲究你情我愿。
她对喻诚安的了解也少,除非是像余璞、段之淮那种状况,她能打包票说此人是良配、靠得住,才会出言劝说。
否则,朱绽既然无意,林云嫣肯定向着她。
姐妹局开开心心散了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