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已经曝露了两种了,一种害了定王,一种害了永济宫那位。
万一还有其他的,同样神不知鬼不觉,那真是防都不知道怎么防。
原先那人还步步为营、谋算着后来居上,不会直接对圣上下手,眼下他既然变招了,谁知道会不会乱来。”
曹公公连连应声:“国公爷说的是。”
“最叫人担忧的还是大殿下,”徐简下了一剂猛药,“那汪狗子可是对方的人,他要突然对殿下发难……”
曹公公神色愈发严肃。
徐简点明了,便不再多言。
有些话他不好说,曹公公能说。
曹公公不方便说的,皇太后那儿大抵能说。
劝说便是如此,能事半功倍的,不用自己硬顶着来。
徐简回到千步廊时,李浚之死已经有了风声。
这也难免,单慎带仵作进了永济宫,曹公公也露面了,再加上又有传言说平亲王府急招了太医,各路消息汇聚一处,渐渐也勾勒出了些轮廓。
李邵心急,或是好奇或是紧张,情绪扰得他根本坐不住。
想让汪狗子去打听打听,又想起了徐简不久前的提醒,到底还是没有开口。
因此,等徐简一回来,李邵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。
“怎么还找了仵作?永济宫死人了?前回死个小太监没声没息的,这回阵仗这么大,死的到底是谁?总不能是李浚自己死了吧?”
徐简看了眼外头院子里装作无事、其实竖着耳朵想听些内幕的官吏们,以手作拳,重重咳嗽了两声。
这么直白的提醒,那几位官吏脸上一红,也不好意思硬听了,纷纷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