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保元真不关儿臣的事,去将军坊就是散心,儿臣也没做旁的,哪知道会死只鸡,可也就是死了只鸡……
陈米胡同您已经罚了禁足了,裕门关当时您也罚了,只是没让徐简往外说而已。
儿臣的确有错的地方,可……”
“可你觉得,不到废太子的地步,对吗?”圣上打断了李邵的话,哑声道。
李邵沉默。
“你的意思,朕知道了,你先回去吧,”圣上道,“朕自有打算。”
李邵坚持着过来,可不想要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话。
想了想,他没有留在殿内,径直出去后,在院子里跪下了。
曹公公本想送他,见他来这么一招,一时也傻了眼。
大冷的天,又是大风大雪,再康健的人都吃不消,何况殿下本就病着。
“您这是做什么?”曹公公急着去扶他。
“父皇让我认错,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认错,只能跪着等父皇消气了。”李邵瓮声瓮气道。
别看李邵病歪歪的,曹公公一人还真拖不动他。
侍卫们上来帮忙,却也不敢硬拖,两厢僵持住了。
曹公公只好回禀圣上。
圣上唉得叹息一声。
授意让邵儿过来,想听听他对废太子的想法,邵儿开口答的却不是圣上想听的方向。
哪怕后来又问得细致些,邵儿的答案依旧不让他满意。
而眼下硬交出来的“答卷”,更是让圣上心疼又心痛。
疼邵儿的身体,痛邵儿的不懂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