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看来,他不如选李临,李临势弱,没有帮手,才能让徐简指手画脚。
换作李奋他们,还得先和人家的外祖舅舅们争一争高下!
可李临那臭小子又有什么用?势单力薄的,没有我坐在太子之位上,徐简真以为能孤身把李临推出来?当其他几家是死的吗?
徐简又没有十成把握,不至于做这么舍近求远的事,我这儿才是最好的路……”
汪狗子在边上,听了个七七八八。
殿下的这番推论,他大体上都是赞同的,只关于辅国公的部分,汪狗子吃不准。
换个说法,从汪狗子掌握到的消息来看,连主子那儿都不敢说完全摸透了辅国公的心思。
想归想,说是断不能那么与殿下说的。
当务之急,依旧是稳住殿下。
主子使人递过话,一时之隐忍并非一世失败。
废太子大势已定,那就平稳落地,过了这次危机,再图东山再起。
正是有主子的授意,汪狗子这两天心态平稳许多。
哪怕先前事情办坏了,主子依旧很信任他,继续给他机会,他自然要珍惜。
“殿下,”汪狗子眼珠子一转,“您与辅国公打的交道多,在您看来,他是个蠢笨之人吗?”
“他笨?”李邵愣了下,哼了声,“他精着呢!”
徐简在他这儿是一个样子,在父皇那儿又是另一个样子,说不定在慈宁宫、从宁安嘴巴里说给皇太后听的还是不一样。
心眼多,李邵甚至弄不清楚,像之前贡酒换了事,徐简到底是怎么知道的。
运气也好,挖起坑来那是一套又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