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芪应该也是顾着苏议,只把人打晕打走。
我对王芪的了解不多,总共就见过这么两回,就晓得他功夫很好,在他们那儿一直是把刀,要杀人时,多是王芪动手。”
说完这几句,苏昌也没敢浪费诚意,自己老老实实继续说。
“陈米胡同那儿真是童公公,我也没说谎,苏议和朝堂谈得不满意,催对方多出些主意,那厢一直推诿,弄得苏议都很不高兴。”
“好不容易见着童公公,他也跟我打太极,我都不好和苏议交差。”
“您能知道这么多事,肯定也知道,最后古月和你们谈下来的条件,其实就那样。”
“不过,童公公倒是提了一嘴,说苏议晚来了一步。如果是去年进京谈,还能以和亲给点压力,就点那位皇太后心尖上的郡主,皇太后不答应,圣上多多少少也得给我们让个步,可惜来晚了,郡主有婚约在身。”
苏昌自顾自说着,他看不见,也没感知到,站在他身后给他蒙眼睛、拿布条的人,在听到这里时回过一次头。
参辰匆匆往外间看了眼,又收回了目光。
他看不到徐简。
但他想,他们爷的心情恐怕不会好。
即便古月没有真的要和亲的意思,拿郡主说项,他们爷肯定有情绪。
这很正常。
苏昌又道:“至于和苏议做买卖的人,不是我藏着掩着,是我真的不知道。
这种要事,苏议断不可能告诉我,我也不敢去打听。
可对方能指挥得了内侍,足见身份不一般。
您真想知道,那就照您刚才说着,把我放回去,让我就当那个藤,在铺子里待着,看看您能不能顺着摸到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