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刃划破了道衡的脚踝,重心不稳间,王芪把道衡拽回了院子里。
这一次,道衡彻底没有逃离的机会了。
王芪劈了道衡一个手刀,把人彻底敲晕了过去。
从始至终,除了道衡,谁也不知道那院墙外头还守着一人。
年轻人咬完了一串糖葫芦,背起他的货箱,走开了。
院子里,苏昌看着昏厥过去的道衡,讨好地对王芪笑了笑。
王芪不理会苏昌,开了后门,小心翼翼观察了下,招来了轿子,把道衡扔了进去,随后,自己也挤了进去。
轿子离开,苏昌关上了门,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去。
还好,那凶神恶煞的阎罗说话算数,没在他这铺子里大开杀戒。
真让道衡死在这儿,他的生意还做不做了?
香料生意固然只是表象,但表象多重要,身上的这层皮不能被剥了,不然、不然道衡就是他的下场。
苏昌虽是古月人,却也听说了些传闻。
他去过陈米胡同,也知道那宅子收尾时、引诱官府的棋子就是道衡。
而道衡,则是被剥了和尚皮,被衙门盯住了的死棋。
苏昌只是个办事的人,对苏议口中的合作人没有什么了解,只和对方手下的几个人打过交道。
今日对方清洗手下,他不想掺和进去,却也怕被牵连上。
好在,人都走了。
而那道衡和尚是个什么下场,苏昌用脚指头想都知道。
不太妙啊……
陈米胡同那儿怎么会有一枚金笺呢?
他的金笺明明好好地在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