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比起来,刘迅但凡有刘靖十分之一的能耐,也不会次次都被逼得节节败退了。
见底下很安静,圣上缓缓道:“把这枚金笺查清楚,再查使节团、尤其是近些时日进出过京城的。”
万塘与单慎忙应下。
“众卿还有什么想说的?”圣上问。
无人应答。
他们想说的话很多,但都必须多斟酌、多思量。
眼下这个当口,最是胶着,如下棋似的,一步对,能砍下一片棋面;而一步错,守地尽失。
曹公公喊了退朝。
圣上走下来,视线从徐简、单慎等人面上划过,便走出了大殿。
徐简想了想,与单慎一块抬步跟了上去。
刘靖一直没有动,直到黄少卿扶了他一把,他才借力爬起身来。
腿脚已经麻了,若不是有人扶着,指不定要踉跄几步。
面上稳住,只有刘靖自己知道,他朝服下的里衣已经湿透了。
这枚金笺,真的打乱了他的阵脚。
他已经全力去扭转了,但这套说辞能不能唬住人……
别看他分析得头头是道,扯了几面大旗,但刘靖其实没有把握。
他的“底气”是他的政绩。
而若政绩染上污点,哪怕大旗扬得再高,他的底气也没有了。
另一厢,徐简与单慎向着御书房去。
不多时,万塘也赶上了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