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骋缩了缩脖子。
徐简揉了揉眉心,摆出一副疲倦样子:“你不累,我和单大人都乏了。
这样,明儿天亮了,你直接去御书房里说。
说那王太监,说王太监他那主子,说王太监十几年前亲眼看着金砖埋下去、又为什么现在要挖出来。
再说说你和王太监往来,被尊夫人发现后,你拿药粉害她的事儿。
药粉方子念一念,我估摸着你亲爹英国公就差不多够时间滚到御前跪着了,那药方配出来他老人家喝下去,看看与当年的症状是不是一样。
别说我不尊老,这药粉方子一出,你们朱家老老少少谁都跑不掉。”
这下,朱骋急了。
徐简先前已经说透了,那是王内侍害定王殿下的毒方。
那大嘴巴婆娘已然都交代了,他硬挺着没有任何用处。
“我、我真不知道会这样……”额头上,汗水涔涔,朱骋抹了抹,“她认出那太监来了,说我和反贼勾结,她要告发。
我就是认得了这么一个人,我哪里知道他别有用心?
可内人根本不听我解释,我怎么敢让她说出去?
那太监就给了我一个方子,说是能让内人闭嘴。
说好了那方子不会害命,我真没想要她的命,我就想着会弄坏她的嗓子,让她说不出话来,我甚至还用少了量,我不知道她最后会成了那样。
我找那死太监讨说法,他还不觉得自己有问题,说没女人了赔我个女人。
结果那女人,蛇蝎心肠胡说八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