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丑话说在前头,查办案子,我一窍不通。
我们行军打仗最忌讳的是纸上谈兵,外行指点内行,因此单大人千万别指着我给你出主意,我不干这事儿。
但你要找朱骋麻烦,我可以出面,‘辅国公’的名号还是有些用处的。”
单慎哈哈干笑两声。
这叫丑话?
这在他耳朵里,是美话!
他就怕请个祖宗。
辅国公这样的菩萨,没事儿泥塑像,有事儿显个灵,正合适。
“那我们再把嫌犯提上来,问问话?”
大牢中,李元发与席当家关了一间牢房。
起先,为了席当家公堂上直接割席的行径,李元发颇为不满,若不是衙役在不远处看着,他都想与席当家打一架。
等关到现在了,李元发整个人冷静下来了。
割席才是正常的。
那两箱子禁书,不割席是傻子。
“老弟,”李元发木着脸,低声道,“姓高的算计我们,对吧?”
席当家凑了过来:“我先前真这么想,可我琢磨着琢磨着,姓高的有句话说得没错,他要害我们也得他能弄来两箱子禁书,他哪有这种本事?”
“那就是朱四老爷被别人诓了?”李元发问。
“难说,”席当家叹了一口气,“别怪老哥我说丧气话,我要是四老爷,理都不会理你。掉脑袋的事儿,他掺和什么?我们两个这回是真倒了大霉,你还在堂上说是你家里传下来的宝贝……”
李元发捂着脸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财没发着,命都要没了。
这事儿真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