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么慌乱的年轻男性站在自家大门口,不安地转来转去。她仔细地分辨,却怎么也不觉得这应该是自己认识的人。
本着不和陌生人说话的基本安全防范意识,她也只是看了一眼他,就大步向自家大门走去。
看着她连自己看都没有看多一眼,就这么走开。
邵伯文瞬间着急地跳脚,“哎,你等等!”
“你叫我?”夏韵诗这次真的奇怪了,双拳瞬间紧握,暗中做出了防范的举措,对方毕竟是个人高马大的年轻男性,看起来和自己大儿子一般年纪。
“夏,夏韵诗!”邵伯文差点叫不出口,但还是硬着头皮叫出了她的全名,叫出口后,瞬间觉得通体舒畅,深吸一口气,就这么从上到下,看着她。
“你是哪位?”夏韵诗,转身面对他,礼貌问道。
“我是邵伯文!你竟然不认识我?”邵伯文气急,他小时候在夏家可没少混饭,这夏乐池妈妈怎么竟然不认识自己了。
“邵伯文?”夏韵诗纳闷,搜遍了自己的记忆,并没有什么相关的记忆。
她摇了摇头,只见对面的年轻人瞬间就像是要失了水分的大白菜,蔫了吧唧地低着头,开始抓着自己的头发哀嚎。
看着这忽然就从臭屁精变成躁狂症的年轻人那莫名其妙的改变,夏韵诗第一次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人交际了,要不还是先进屋找个帮手?
“你,找谁?”她最后挣扎道。
“夏阿姨,我是夏乐池的同学文文啊!”他几乎哭出声来。
这最后一句话,她终于有了记忆,原来是自己当初跑到这个陌生城市的时候,邻居家的那个没有妈妈的孩子。
“哦,我记得,原来是文文,你是来找小池吗?怎么不进去?”夏韵诗觉得奇怪,他干嘛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