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钰眉眼紧蹙,无奈的笑了,他想听的从来不是这些,天经地义、感激,他豁出性命,费尽心机要的怎会是这些。
“所以,还是因为祁木朗?因为他,你在跟本王置气。”
楚钰的话语生硬冰冷,打在林予烟心上,楚钰为何就那么恨木朗呢?
“我与他之间清清白白,不过是一同采药……”
不等林予烟说完,楚钰拦腰将她抱起,放在软香的床榻上,林予烟却是极为乖巧,没有任何言语与反抗,只有一双冰冷决绝的眼眸。
那双眼眸让楚钰不敢直视,而越是不敢直视,心中的痛越无法压制,他冷声道,“你是我的女人,服侍我天经地义,本王现在要你笑颜侍奉我……”
林予烟心中一阵酸楚,夫妻之间琴瑟和鸣也好,相敬如宾也罢,她从没想过,她与楚钰之间会是这般。
她坐起身,鹿皮披肩掉落,露出白如凝脂的肌肤,衬着脸上的忧伤更显妩媚,嘴角挤出一丝笑容,虽是乖巧的看着他,眼眸中透出的光却是如何也隐藏不住,楚钰的外衣在她手中还未褪下,眼角似有湿热的东西滑过,她急忙垂下眼眸,不愿被他看到流下的泪珠,楚钰将她的手握紧,放至一旁,站起了身,走至门口处时,他淡漠的声音传来,“若是你再将药偷偷倒了,这院中的人都要受罚。”
……
宁霜与昇王殿下的大婚定在了十月底,皇后趁此机会将宁舒许给了太子,帝皇倒是极为兴奋的应允了,太子东宫如今只有太子妃着实是空虚了些。
皇城天街已过了子时,街道之上冷冷清清,只有春水楼与芳菲楼两处依旧盏盏红灯,热闹如昼,喧闹声,歌舞声不绝于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