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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面前还摆了一套无人问津的茶具,在华丽吊灯明亮的照耀下泛着丝丝银光。

一群狐朋狗友看到疏瑟的表情都不敢靠前,从刚开始的热闹欢笑,变成了现在的窃窃私语,气氛压抑沉寂。

他们一屋子的人为了等一个人,四个小时都没有用餐,其中一个狗腿子饿得咕咕叫了两声,捂着肚子说了句:“疏少,要不我们先吃?”

这群狗腿子谈不上什么富家子弟,顶多是某个小商家老板的儿子,但嘴巴会捧人,还很会看人眼色,全都以疏瑟马首是瞻。

只要疏瑟递一个眼神,这群狗腿子就会蜂拥而上,干架辱人的事做得不少。

疏瑟之所以会叫他们就是因为这个。本来他想羞辱暴揍一顿曲萧,先让他知道坑他的下场,再把他丢到某个角落制造一场意外身亡,没想到他苦心孤诣一场,竟被放鸽子。

疏瑟现在的脸色跟淬了冰一样令人心中发寒,本就阴柔的脸,现在看上去像鬼一样阴森恐怖。

一个狗腿子实在受不了这气氛,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忿忿不平道:“哪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,敢让我们疏少等那么久。”

一提起沪城,谁人不知禾,龚,疏三家,连数一数二的龚少都对疏家少爷宠让三分,居然还有混蛋敢不给疏少面子。

又一个添油加醋说:“就是,让我知道是谁,我一定往死里揍。”

一屋子人,不妨有一些心思细腻,又胆小怕事的人。

一个人扯了扯身旁人的袖子,脸色诡谲道:“你说疏少请不来的人是不是牌面更大啊?”

他们虽然尊称疏瑟为疏少,但大都心知肚明,比疏家有本事的豪门世家也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