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她放下手,眉心微蹙:“你这身体里的寒气存得太多,单用药怕是不行。”
容因听完,无措地抿唇,觑向祁昼明。
用药都不行,那岂不是便没得治了?
一想到日后每月都要经这么一遭,她下腹似乎更痛。
再也绷不住泪,一颗颗滚落下来。
“哭什么?”程白微不解,“又不是什么绝症。你寻处汤池子,往后每月都去泡一泡,再配上我给你开的方子,接连吃上几个月,便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疼得死去活来。”
“当、当真?”她抽噎着问,唇瓣失了血色,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。
程白微眸光一软。
“我行医以来,还从未出过差错,你信我便是。”
程白微一走,祁昼明便脱了大氅。
锦被掀开,些微的冷气宛如实质袭上白嫩的肌肤,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。
容因方才疼出一身冷汗,格外畏冷。
身躯轻颤了颤,微微蜷缩成一团。
他见了,忙扯了锦被将她牢牢拢住,裹得严严实实,密不透风。
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,微翘的睫低低垂着,贝齿轻咬下唇,往日饱满如樱桃般的唇失了颜色,印出一道浅浅的牙痕。
分明是忍痛的模样。
他抬手,轻轻掐住她下颌,迫得她松口,将自己的指腹抵了上去:“若是疼得厉害,就咬我。”
粗粝的指尖隐隐有些炙热,她颊边发烫,支吾着,不肯应声。
祁昼明说完,温热的大掌从腰间抚上来,惹得容因轻轻颤栗了下。
“唔——”
她仰头,眸光纯然地凝向他,无声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