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尚可,同你学的。”

容因一噎。

臭小子,都病了这嘴还是这么不饶人。

她正腹诽,手腕却忽然被一只微凉的小手攥住。

小奶团子蹙起眉,定定地凝着那截纤细的皓腕。

又细了一圈。

他就知道,这几日她肯定没有好好吃饭。

从进宫陪伴他那日开始,整座承德殿的大小事她都安排得井井有条,许氏隔三差五想要安插进来的人也都被她想法子退了回去,他周围所有人都经过她精挑细选,防得跟铁桶一般。

正因如此,她比从前在府中操心的事还要多。

不过短短十几日,人便更瘦了。

“怎么了?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容因担忧道,“孙内侍请太医去了,你刚醒,一会儿再让太医好好替你瞧瞧。”

“没事”,他摇摇头,“父亲去哪里了?”

容因神色一黯。

自然是在查他中毒之事。

他此番中毒十分蹊跷。

承德殿的宫人祁昼明挨个审过,都没问题,那日他经口的吃食也无毒。

为此,这几日祁昼明一直忙得脚不沾地。

她想了想,问:“懿哥儿,你可还记得这几日有没有撞见过什么生人?”

“生人?”祁承懿努力回想了一番,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
“不必问他了。”

容因正要开口,一道微哑的嗓音突然传来。

一大一小转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