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因自听了消息后便心神不宁。

祁昼明那家伙已然是个人精,若是再来一个祁太夫人,她该怎么才能应付过去?

若她猜得不错,到时祁太夫人十有八九要问起她这些日子与祁承懿相处得如何。

太夫人那个年纪的人,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饭都要多。更何况,听闻祁昼明自幼父母双亡,全靠太夫人这位祖母将他一手拉扯大,既然能教出祁昼明这样精明的人,那这位太夫人定也是个心明眼亮的,什么看不明白?

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下去,窗棱间透进黛蓝色的冷意,已不再像晌午时那样温暖。

碧绡看一眼心不在焉地拿着手里的话本子,却已许久未曾翻过页的容因,说:“夫人,时辰不早了,太夫人那边想必已经等着了。奴婢伺候您换身衣裳吧。”

不等容因说话,她忽然又上前两步附耳上来,语气坚定地低声道:“若真被太夫人知晓,到时您就一口咬定说自己毫不知情,全推到奴婢身上,都由奴婢来担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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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秒,容因:他好乖,好懂事,好可怜

下一秒,容因:同情他,我真活该啊我q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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