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时眠,你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明辉待了两年多都没有一个朋友,却在你出现的时候唯独与你有了往来。”
他这样说着,看到顾时眠怔愣的神情,眼里却有着明晃晃的希冀与明光。
祁霁珩把目光转向窗外不再看他,似是怀念般道,“他以前,也有这么一个好朋友,却没有如对你这般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,“只是那段欢愉的时间,只持续了一年。”
想到什么,祁霁珩又把目光转回来,“说起来,你知道他身体是有一点意外吧?”
顾时眠原本听得认真,闻言还反应慢了半拍才点点头。
“看样子他没告诉过你。”祁霁珩看着他不明所以的模样肯定道,“既然他不说,那我也就不做这个恶人了。”
虽然有点可惜,但顾时眠没有表现出来失望,只是问道,“他,会很疼吗?”
祁霁珩怔愣一下,他没想到顾时眠会问这个,换一个人或许问,他还会好起来吗?
而顾时眠,却只担心祁珵翊会不会疼。
祁霁珩眼里闪过几分温暖,“不会。”
只是睡得太久,还是会对身体不好的。用祁珵翊自己的话来说,他宁愿疼,也不想睡。因为睡着了,他什么都不知道,自己是死是活都无法感知。起码疼痛,可以让他保持清醒,让他可以知道自己还活着。
顾时眠松了一口气,复又认真地问,“我可以帮他做些什么吗?”
祁霁珩注视他几秒,“等你比赛回来。”
这也是祁珵翊让他告诉顾时眠的话,只不过他换了一种方式。
“意思是说,我有可以帮到他的地方是吗?”顾时眠很激动。
“嗯。”是有,如果有可能,顾时眠可以把祁珵翊彻底治好。
这是翟煜忻说的。他从一开始就监管着祁珵翊的所以治疗,说的话自然有可信度,更何况,祁霁珩也只相信翟煜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