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玉询不回应她,他玩水的声音也停了。
林观因莫名有种心慌:“钱玉询,兔子呢?”
木桶那方还是没有声音传来,林观因下意识拉开帘幕看向他,钱玉询背对着她,那湿淋淋的马尾贴着他的脊椎骨。
她看不到钱玉询的神情。
“是兔子偷偷溜走了吧?”林观因猜测。
那兔子的伤好之后,总是活蹦乱跳的,若是偷偷逃走了也不奇怪。
可钱玉询沉默着一直不回应她:“钱玉询,你理理我。”
“抱歉。”他垂下了头,马尾也变得垂头丧气。
林观因有些心慌,她还没问得出口,就听钱玉询说:“它死了,就在你走后的一天。”
林观因还想说什么,胃中一股酸水猛地涌上来,林观因忍不住捂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呕。
钱玉询一听,随手拿了件外衣披上,一身湿淋淋地冲到林观因面前,隐隐约约看到那颗小红粒脆弱得要命。
“怎么了?哪里不适?”
林观因扑进他怀里,衣裙将他身上的水汽都吸收了个干净。
“对不起啊,钱玉询。”她紧紧抱着钱玉询的脖领。
“哪里难受?林观因,你别吓我。”钱玉询抚着她后腰的手都在颤,床榻上的金链子正好出站在他眼前,“是因为这个链子么?别难受,我给你解开。”
他说着,拿出钥匙就给林观因脚上的链子解开。
他的囚禁游戏仅仅一日就结束了。
钱玉询刚想捧着林观因的脸,就见她抚着床沿又吐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