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林观因打量着她的脸,“我以为老乡相见能很热切,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。我有我自己的计划,你们如果再来逼我的话,我说不定就真的让这个世界崩塌,我们一起玩完。”
关如冰忽然笑起来,“你和钱玉询还真是像,一个明面上的疯,一个暗戳戳的疯。”
林观因叹了口气:“是你们在逼我。”
关如冰站起身来,拿起她的佩剑,向林观因告别。
“皇帝,就算是我笔下的人物,也有着常人不可捉摸的深沉心思。更何况萧伯泽他曾经历过那么多战争,人的性命对他来说,可以什么都不是。”关如冰顿了顿,强调道:“但他看重钱玉询,一个没有情感的人,最适合当他的接班人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林观因站起身来,扬声骂了一句,“你们都说钱玉询是疯子,我看你们才是。”
关如冰无奈地对她笑:“他武功再高,能杀十人、百人……又如何能敌过这个朝代的权力。你忘了,这是古代。”
是,她和钱玉询在一起的时间太久,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什么阶级之分,就让她也忘了这其实是一个古代封建社会。
关如冰递给她一块木牌,上面刻着的符文林观因从来没见过:“你若是想明白了,就去宫里找他。”
原来是进宫的木牌。
林观因将木牌握在手里,目睹着关如冰离开小院。
她刚转身,就见钱玉询手里拿着披风站在她身后。
“外面冷。”他说。
林观因扑进钱玉询怀里,他展开披风将她裹在怀里。
他明明不知道冷热。
“你要回家了是么?”他问。
林观因从他怀里抬起头,“你听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