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真地笑起来,回揽着她的腰。
“那就永远别离开我。”
他想恳求林观因再用力一些,最好将他的腰折断,让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也有着强烈的占有欲。
理智和情感在林观因脑中纠缠,最后让她晕厥,此时此刻,她只想沉溺在钱玉询怀里。
可一时的贪欢又能有什么用呢?她始终要抽身离开。
可钱玉询抚过她的眼尾,不解道:“为什么哭呢?”
林观因摇了摇头,这都怪她自己。
明明想要清醒,却又选择沉沦。
林观因清了清嗓,岔开了令人窒息的离别话题,将奇怪的邬台焉告诉钱玉询。
钱玉询看着车门,车门外是邬台焉驾车的背影,他语气轻快地在外哼着歌,似乎心情愉悦。
钱玉询抚着她的长发,他毫不在意地轻笑:“他啊,只是想杀我而已。”
林观因猛地抬头:“你把一个想杀你的人放在身边?”
“那又如何?”这是他一贯自傲的语气。
林观因换了个话术,“如果他也想杀我呢?”
钱玉询沉默了。
他能自保,或是在不想活的时候,能轻易地接受死亡。
但他接受不了林观因和他一样被人杀死。
他认真地想了想,“那我杀了他吧。”
林观因:“……”她好像把他带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