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名字。”林观因不习惯如此稚嫩的身躯,还有稚嫩的声音。
男人抬手擦了擦汗,蹲在林观因面前,“我姓萧,怎么了?”
林观因摇了摇头,钱玉询的父亲不姓钱,而姓萧?
太奇怪了。
林观因来不及问他更多的问题,里屋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声,让林观因的呼吸都停了,望向房门口。
是钱玉询么?
一定是他。
萧将军兴高采烈,催着林观因进去替他看一看。
“将军为什么不自己进去看看呢?”林观因问。
“我是要行军打仗的男人,怎么能进妇人生产的屋子?”萧将军反问她。
林观因看着他略带熟悉的面容愣了一瞬,突然觉得钱玉询生得和面前的人一点都不像。
如果是钱玉询的话,才没有这么多的规矩。
林观因推门进去,接生婆已经将新生儿的身体用帕子擦了个干净,给他穿上了小衣服。
林观因站得远远的,隔着许多人,她看见了钱玉询刚出生时候的样子。
不像小老头,他的肤色很白,脆弱白皙的皮肤下藏着他的血管。
还在哭叫的小婴儿被接生婆抱着,那双清亮黝黑的眸子看着林观因时,止住了哭声。
接生婆看过来,向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道喜:“恭喜夫人,生了个小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