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算明白了钱玉询说的“很痒”是什么意思。
马匹跑起来,林观因就算抱着钱玉询的腰,也很容易被腾飞起来。
好在钱玉询在超过关如冰之后,就渐渐停了下来。
“我们赢了。”
“是耶!我们赢啦!”林观因环着他的腰,两手拍了拍掌,“我就说你最厉害了!”
钱玉询没有回头,他垂眸看到环着自己腰间的小手被寒风吹得通红。
关如冰追上来,语气无奈又郁闷:“你们好幼稚!”
林观因几乎与她平行,“就要幼稚!”
关如冰“嘁”了一声,看着钱玉询的后脑勺,疑惑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面?”
“你们又不熟,不知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嘛!”林观因回应她。
关如冰别过头,沉思着:“要说熟悉,我比你更了解他。”
林观因拽了拽钱玉询的玉带钩,钱玉询垂头,看到薄弱的腰带被她拽出褶皱。
他拉住她的手,将自己的腰带解放出来。
“不熟。”钱玉询很坚定地说。
衡量一番,林观因当然选择相信钱玉询,关如冰满口谎话,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地被她骗到。
关如冰的马停在一间木屋前,这处距离不知寺的距离确实不算近,绕过了不知山的一面。
林观因四处望了望,木屋掩藏在一片枯树之中,小院比不知山的还要破旧,只两三间茅草盖的屋子。
钱玉询飞身下马,朝着林观因伸出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