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球当空坠下,随之发出一阵激烈的欢呼声,沈秋言垂眸看去,那男人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,泼墨挥豪的霸气更是让人惊心动魄。
沈秋言对宴会这段描写有些印象,原著中这个穿射绣球的男人是费应侯的二公子费鸣修,年纪轻轻就一身傲立姿态,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,虽然武功不奇,但剑术已有超越年龄的锋芒气势。
沈秋言不想来这个晚宴,还有一个很大的顾虑,就是怕遇上这个费鸣修,因为原主在西域时曾和他切磋过武艺,不仅打过了,还把人直接摁在脚下羞辱,沈秋言生怕他找上门来报仇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沈秋言低着头,尽量把自己缩得可有可无。
只可惜手上如同包子一般的包扎,让耍尽威风的费鸣修一眼就看见了他。
“不过三年时光,沈大人的变化倒是让我着实惊叹。”
费鸣修的话,突然让在场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突然被直接点名,沈秋言浑身一震,双唇紧抿,心底忍不住将他八辈祖宗都照顾了一遍。
酒量不好,还要乱喝,也不知道他这垃圾酒品是怎么在西域混大的。
“沈大人是忘记我了吗?我随父亲前来中原,其中一个愿望就是能再见到你一次。”
“当年你说我这辈子都别想赢了你,今天我就是来推翻你论断的。”
费鸣修斜目瞥来,目光与沈秋言的视线短兵相接。
见他这副自信的派头,沈秋言一个头两个大,尬笑一声打着哈哈:“年少轻狂,年少轻狂,当年多有冒犯费公子的时候,还望你见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