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有皇帝期望妃嫔拈酸吃醋,哪里有皇帝希望妃嫔比起子嗣,更看重他的?
这未免也太奇怪,也太强人所难了,毕竟,这里是皇宫。
只是看着那背影,皇帝还是忍不住了:
“站住!”
“婧妃,你不是说要研墨吗?”
“就这么走了?放肆!”
胆战心惊已经给帝妃二人跪下的茹月:不是,陛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?该是说研墨的时候么?
或许明枝姑姑说得对,她真的不适合当妃嫔。
只是比起她来,那位婧妃娘娘对陛下的反映接受度高的多,转身回来,真的开始研墨了。
不过力气颇大,磨出来的墨水不均匀不说,有些还撒到了砚台外。
若是她如此,陛下定然要不满的,或许下一次,不,或许便没有下一次了。
但陛下对此居然视若无睹,还老老实实把摔在桌子上的奏折翻开,再次批阅起来。
静,安静。
批阅了几笔,皇帝仿佛才反映过来,殿内还有其他人在,皱起眉,转而道:
“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,不知道出去吗?滚!”
好嘛,这是无差别攻击了。
“哪里不需要人伺候了?”
陆云缨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