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两个大胆,一个确是官员说的,而另一个,则是庆喜公公。
那开口的官员看了眼庆喜公公,庆喜却没有看他,而是继续道:
“你可知江东灾情陛下并不知晓。”
“一来江东本地官员没有上过相关折子,二来工部也没将任何关于鹿江决堤的情况上报。”
“你无端指责陛下,连累公主名声,又是何等以下犯上之举?”
江东本地官员倒是不在,但工部的官员,在场可是不少。
想到两个月前的去江东的工部队伍,工部尚书季维新立刻跪地请罪,冷汗涔涔。
开口道:
“微臣,微臣的确没有收到江东的折子啊,并不知鹿江灾情啊!”
“还请陛下给微臣些许时日,必定查清其中的来龙去脉。”
他说的倒是慷慨激昂,但皇帝却没有看他,转而对康王道:
“王叔祖,你也看到了,这老叟可从来没说公主的灾星呢?那又是谁说的?”
“自家兄弟?自家兄弟倒是连侄女都容不下去了,还算什么自家兄弟?嗯?”
“陛下!这”
康王也有点说不下去了,只是廉郡王与他家向来亲厚,眼睁睁看着小辈被拖出去,怕也是不忍心的,只能硬着头皮道:
“陛下,他也怕是被流言影响了,这孩子本质还是好的。”
那人原本只觉得区区公主罢了,说说也不碍事,哪里知道皇帝这么大阵仗,看着两边压着自己禁卫腰间的刀,心中忍不住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