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她这般直白,庆喜只觉得婧贵仪也太不会撒娇了点。
宁远侯也算势大,他的独子若真伤了婧贵仪说不得会被治罪,若仅仅是惊吓,陛下说不得不会为此大动干戈,顶多是赔礼道歉,再赏赐一番安抚安抚。
心里这么想着,庆喜自然也没表现出来,因为皇帝不在,陆云缨也不好进去,便等在了主帐附近。
“陛下这骑射功夫倒不如我了,瞧瞧微臣猎的这熊,怎么样?”
“不怎样。”
可不知道陆云缨还等着自己,看着面前嘚瑟的武涉麓哼笑:
“这熊在山里熬了一冬,没吃没喝,这才被你捡漏,啧啧,居然还敢炫耀到朕面前来。”
“哎?”
眼见着陛下骑马走了,武涉麓挠挠头,这猫冬的熊才厉害呢,没吃没吃一冬天,一见人凶性可就被激出来了。
要知道他也是费了大功夫的,怎么在陛下嘴里就这般一文不值了?
见陛下和武涉麓斗嘴,其他人都忍不住直乐。
他们是陛下的玩伴,但这么多年下来,也是陛下的心腹。
偶尔说些俏皮话,相互打趣,也不是什么要紧事。
第一天就能猎到熊也算收获不错,眼见着天色暗下来,这群人也往营地那边走。
走着走着,渐渐地皇帝身边也就武涉麓和他两人在前面,其他人带着猎物跟在后面,特别是那只熊,虽然死了,但可不轻,需要不少人帮把手。
“怎么样?”